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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个纯情种，没想到被开发几下就本性显露。

“经常这样，珍珠就会成型得更快。”

布莱德俯下身去，趁着白浊射出落在人鱼胸口的线条间时，低声说。

“如果你不取出来，下面也不会合拢。”

他凑得很近，能看清人鱼睫毛上沾着的眼泪，在月色下散发着与尾巴一样漂亮的银光。

那双眼睛突然睁开，最精美的黑珍珠也与之不能相比分毫。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。

“知道了，老爹。”

刚才还一脸春色的人鱼突然挑起嘴角，转眼已经翻身落入海中。

“你可真啰嗦。”

人鱼的祝福，给予出海的人最珍贵的礼物。据说获得者即使遇到再大的风浪也会平安归来。

仅仅时因为自己把那聊胜于无的护身符给了他。

布莱德现在其实已经并不需要出海了。上一次搜集的珍珠足够他远离渔村去繁华的城市挥霍到老。但人鱼身上隐藏了太多秘密，以至于他暂时舍不得离开。

埃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，但布莱德丝毫不急。以男孩好面子的程度，绝不可能再将此事告诉第二个人。他去集市上时和朋友聊天，有意无意打听了不少这方面的传说。太过幼稚的童话故事他持怀疑态度，倒是有个疯老头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，说自己年轻时曾见过人鱼群迁徙。大家一直都当他神经不正常记昏了头，不置可否。布莱德从老头口中得知，人鱼不会长期停留在一个地方，他们随着季节变化四处游荡，以避开人类活动。而老头正是因为一次风暴落到荒岛上，在山顶目睹了人鱼大量聚集在海岸边。繁殖季节，他们旋转舞蹈，对着满月唱歌，寻觅各自的伴侣进行狂欢。

人鱼和人类一样是群居性动物，那或许……回去找爸爸妈妈哭了也说不定？

虽然不知道人鱼的年龄如何计算，但埃卡心思十分单纯，加上他说自己还在成长，布莱德推算大约是青春期，叛逆，不听话，对什么都一知半解又胆大包天。

所以十分好骗。

布莱德随手摇了摇窗户上挂的风铃。少了一个铃铛的声音有些不均匀。这让他想到男孩体内的鲛珠。不知道那颗铃铛取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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